2013年7月5日 星期五

關於《冰與火之歌》桌遊的兩三事

每個打完《冰與火之歌》桌遊的景致大概都是這樣:四點、五點、將要破曉的天色,我正洗好澡,坐在桌前,可能把小說找出來翻一兩頁、可能上網爬些資料心得,也可能配上氣勢磅礡的各版片頭沉澱心情。

 《冰與火》在我心中的地位,或許沒有像《魔戒》跟《刺客》那樣,是我最初踏入奇幻文學領域的啟蒙,與創作的模仿對象,卻不知不覺一再地出現在我周遭:先是頗受玩家們好評的桌遊、再而是讓大眾也為之瘋狂的影集。(說到這個啊,那個《權力遊戲》就這樣變正名了......)

  在台灣這個奇文沙漠(我真的覺得這樣說不過份),《冰與火》是我少數見識到不管影集、遊戲、還是小說都這樣擄獲觀眾/玩家/讀者芳心的:《魔戒》雖有桌遊,但並不風行、哈利波特電影則是個一到七集你可以集滿七種導演風格的拼裝系列作,反論冰與火,影及不論排行榜成績還是討論度都十分搶眼,桌遊在玩家間則有著神奇的、容易上癮的魅力,小說不用多說了,最原汁原味的故事呈現給讀者最華麗的冒險。

  而這其中讓我感覺最微妙的,莫過於桌遊。



  《冰與火》的桌遊完美呈現了故事中合縱連橫的諸王大戰,是消耗腦力、時間還有友情的極品,而除了勾心鬥角的遊戲內容外,就是對故事劇情的高度結合,還有反映各角色特色的人物卡。

  很奇妙地,幾乎每次打《冰與火》都會有一兩個新手,那種完全沒看過小說、影集的新手,而隨著年齡增長,由我來教人的次數也越來越多;教人這件事倒也奇妙,一開始覺
得是複雜又麻煩的爛缺,教到後來卻越教越開心、越來越有成就感:大概我比較愛嘴吧,我在帶領新手遊戲的時候,總是發生什麼事,就跟著講一個故事。

  今天我教一個新手玩葛雷喬伊,就開始跟他講海怪家族付鐵錢、娶鹽妻的慓悍傳統;我們打到了鷹巢城,就描述鷹巢城高聳險峻的地理、愛看人飛的小嶺主,還有影集中的瘋人療養院;開戰了,詹姆對上洋蔥騎士,就輪到弒君者跟走私者爵士的過去,再看人決定要不要雷下去,說到蘭尼斯特姐弟之間的那些嘿嘿嘿。

  我們是台灣生態中,生活作息最不正常的物種──大學生,所以總是可以打到天光欲曙之時,等到大家腦力疲乏了,一邊收著總是會左掉一顆權力點數、右掉一張支援的超多
超繁雜小零件時,我就開始補上遊戲中呈現不到的地方,像是推翻瘋王伊里斯的戰爭、坦格利安家的龍、北方的守夜人與異鬼,一定要講到東方還有一塊很大的大陸,那裡有遊牧民族、有很像阿拉伯人、很像波斯人的其他王國存在。

  於是每次打完一晚的《冰與火》,就是對維斯特洛歷史的重新複習,倒頭來享受的已經不是遊戲,而是背後蘊含的故事;輸贏好像也不是那麼重要,重要的是重溫了那些熟悉的名字、角色。(雖然每次見到他們出場就代表有人要丟城池了)

  簡單說就是太OP了,對一個奇幻迷來說,這是絕對沒有平衡性的遊戲:強大的戰略性與遊戲設計,夾帶磅礡的背景故事,佐以影集的視覺重現。說是桌遊界的毒品也不為過。

  我愛死了《冰與火》的桌遊,或者說,我愛死了跟人說它背後的那些故事,那些遙遠,卻又熟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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